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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


       江南春早﹐草长驾飞﹐斜阳三月﹐早晚间仍微有霜寒之意﹐江宁城郊﹐由五十横街到下关门的大路上﹐行人渺然﹐树梢摇拽﹐微风飓然﹐寂静已极。蛰雁忽起﹐远处忽然隐隐传来牲口蹄声﹐片刻间﹐走来一匹花驴﹐驴背上坐着一绝美少女。
      她年轻、娇媚、活泼、开朗﹐而且有一种吸引人的气质。她身上穿的是一袭剪裁贴身的粉绿套装﹐腰里别着柄古色斑驳的短剑。剑鞘是青铜所製﹐上面刻着两个字﹕「太阿」。这少女正是心怡。

       原来江宁待了两天之后,心怡想起之前碧眼神相对她讲的话,起了个早,整束妥当,下楼付了房钱,骑着她的花驴,由江宁城北的下关门而出,一路上走马看花,往北缓缓而行,不一日已来到扬州秦淮河畔。

       秦淮河花舫笙歌﹐聚六朝金粉﹐此时只是傍晚夜﹐但寻欢逐乐的公子阔少已然不少﹐心怡走到河边﹐看到每只船上都挂着牌子﹐上面写着名字﹐有些船灯火闪亮﹐里面有暄笑声﹐有些船却已熄了灯火。心怡只见有一只船停在近岸之处﹐不像别的船那样一只连着一只﹐而且灯火仍然亮着﹐就多看了几眼。

       那只船的窗户向外支着﹐心怡站在岸边看了一会﹐里面并无哗笑之声。停了一会﹐窗口忽然爬出一个小孩的头﹐大约有三、四岁。那小女孩看见心怡倜﹐就笑着朝他招了招手。心怡看到他两只眼睛又大又亮﹐笑起来很是可爱,便也向他招了招手忽,那小孩也是手舞足蹈,忽然之间,那小孩脚底一滑﹐惊叫了一声﹐跌下河去。心怡看了﹐敢紧大声呼叫船家。

       不一会从后舱走出一个乡下人,年约四十,头髮已秃,两颊上刀疤纵横,身材甚是壮硕,脸上似有愁容﹐颦眉问道﹕“什幺事呀﹖”

    心怡指着水面说﹕“有一个小孩掉下去了﹐你敢快去救他。
那秃头壮汉探首窗外﹐看见那小孩的头离船渐远﹐慌忙叫道﹕“怎幺搞的﹐小孩怎幺会掉下去?

    说着,那秃头壮汉卷着裤腿﹐跳下了水﹐所幸岸近水尚不深﹐不一会﹐就将小孩救了上来。

那位秃头壮汉把小孩倒着放在膝上﹐吐出了许多水﹐后舱又走出一个年纪约八十的老妇人,一走出来就朝那秃头壮汉说﹕“那幺晚了还站在这儿﹐小心着了凉。”又转头看了看那小孩,朝那些秃头壮汉说﹕“这小孩是哪里来的﹐弄得船上都脏死了﹐快把他送走。

     那秃头壮汉听着微一颦眉﹐朝老妇人说﹕“妈您怎幺这样,这是您孙子啊,怎幺您又记不得了!唉!

     老妇人尚未答话﹐那秃头壮汉突然站了起来﹐朝心怡一拜﹐道谢着说﹕“这位姑娘救得犬子性命,小人家贫无以为报,请姑娘到船上来,小人奉上清茶一杯,以报大德!

     心怡本来见那小孩被救起之后,便想离开,但见那秃头壮汉脸色愁苦,而那老妇又神智不清,好奇与怜悯之心顿起,于是便答应了一声,将花驴绑在岸边柳树之上,而这时那秃头壮汉也将船撑到了岸边,放下了跳板,于是心怡便走上了船去。

     船上只一张小桌,两张蹬子,也显的有些破烂,不久,那秃头壮汉奉上茶来,口中不住道谢。说着说着,却跪了下来。心怡忙把那秃头壮汉到椅子上﹐那秃头壮汉仍然道谢不已。

心怡道﹕这位大哥,我看你也是老实人,却满脸愁云惨雾﹐想必有甚牵挂﹐如果不嫌小妹年轻识浅﹐不如就说给我听听,也好商量。

     那秃头壮汉听了﹐眼圈一红﹐流下泪来。

    原来此人遭遇也是异常凄惨﹐他的父亲金火木原来是一个佃农﹐在城郊一个名叫汪家庄的小村落﹐靠一些种田微薄的收成来生活﹐妻子贤慧,有一儿子大牛帮农,晚年又得一女。生活自是清苦﹐但却也其乐融融。

    那知那地主汪老爷娶了七个姨太太,却又看上了这大牛的妹妹。汪老爷看中大牛的妹妹,便遣人来提亲。而那大牛一家当然不肯,汪老爷便把他爹叫去,说给五两银子收回他的地。大牛的爹自然不肯。汪老爷加到十两。大牛的爹还是不肯,说道一家六口全靠着这菜园子吃饭,老爷就请高 贵手,而那汪老爷道:要不你把你女儿阿秀嫁给我吧!那我们就是一家人,我也不收回你的菜园子,还另外给你一百两银子

    那大牛的爹当然不愿意,当场就被痛殴了一顿,回家之后,重伤倒地。大牛十分气愤,就拿出锄头去找汪老爷理论,却给汪老爷的家丁打了一顿,脸上划了几刀踢了出来。更冤枉大牛砸坏了他家的古董,叫人到巡检衙门去告了一状,差役便来将大牛锁了去。

    大牛的妻子赶到巡检衙门去叫冤,也给差役轰了出来。而巡检老爷受了汪老爷的嘱托,又是板子,又是夹棍,早已将大牛整治得奄奄一息。大牛的妻子去探监,见丈夫满身血肉模糊,话也说不出了,便到地主汪老爷家去求情,却给汪老爷的家人强姦了,回家后恍恍忽忽,不久之后就上吊自杀了,而大牛的爹年事已高,不久之后也就死了,而大牛的娘心中一痛之下也就疯了。

    大牛的妹妹阿秀,眼见不是办法,于是就答应嫁给汪老爷当姨太太,条件是必须把大牛放出来,而汪老爷果然就把大牛放出来了,阿秀嫁过去当晚,在袖中藏了一把刀,想刺杀那汪老爷,却反而给那汪老爷杀了,汪老爷更派遣家丁连夜到金家去捉拿大牛,幸儿大牛体壮。而家丁虽众,但迫大牛的狠劲,也不敢太过相逼,这才让大牛带着老娘与幼子逃出了汪家庄。

    心怡一路听下来,早已义愤填膺,听到此处,不禁霍地站起,砰的一掌,打得桌上碗盏跃起,汤汁飞溅,怒道:“竟有此事?”

    大牛见她怒不可遏,连声道:“此事千真万确!

    心怡道:那汪家庄在那里,你告诉我,我去替你报仇!

    那大牛道:姑娘心意,小人十分感激,但姑娘妳一个女儿家...........

    只见心怡忽然伸手一切,却把桌角整整齐齐的切下一方来

    大牛一见之下喜道:原来姑娘是位武功高强的侠女,老天有眼!....老天有眼! 说着,又流下泪来。道:那汪家庄离这里有一日路程,姑娘如不嫌弃,今晚便在小人船上休息一晚,姑娘可与家母睡在后舱,小人就在前艄睡一晚。

    心怡想,还有很多事情要向这大牛打听,于是就答应了下来。

    当晚,心怡就与大牛的妈与那小孩同宿一舱,而大牛自己去睡在前舱地板上。
    心怡整晚想着大牛一家的遭遇,怒火中烧,决意明天一早就出发去汪家庄,番来覆去,直到两更才睡着。

    隔天一早,天尚未明,心怡便已起身,见大牛的妈与儿子都还在熟睡,便悄悄的起身,走到了前舱,一到前舱。往大牛一看,却不禁全身燥热,心中砰砰直跳。原来那大牛睡到早晨,由于男人的天性,阴茎自然勃起,而大牛那勃得起的肉棍,却由裤裆口伸了出来,足足有九吋多长。心怡一时之间神不思属,春心大动,呆呆站在大牛身旁。

    心怡呆了不久便到了艄外梳洗一番,回到后舱,将五千两银票放在桌上,便要离开,忽又想到大牛那九吋多长的鸡巴,一时之间再也无法控制欲念﹐进了内仓,点了大牛的妈等两人的昏睡穴﹐脱下外衣悄悄地开了门走到了前舱。

    心怡走到了大牛床边﹐一双充满了慾念的俏眼水汪汪盯着大牛。这时大牛也已被心怡惊醒,见心怡走近了过来﹐自是惊诧﹐又见到自己硬挺在外的鸡巴,大窘道﹕“姑娘妳有什幺事吗﹖”

    大牛在一惊之下,那粗大的鸡巴自是跳了一跳,而心怡一双妙目却正好钉着大牛那勃得起的鸡巴,这一看之下,本就慾火中烧的心怡﹐只觉这一跳有如鎚刺于心﹐跳得她欲火更盛。装作无意将披着的衣服掉到地上﹐粉腿玉股﹐蛮腰丰乳,那雪白的娇躯立刻呈现在大牛的眼前。

    大牛虽是老实汉子﹐但他正值壮年﹐“饮食男女”本是人之大欲﹐如何能够禁得﹐再加上心怡颊如春花﹐媚目动情﹐他只觉心神一蕩。

    心怡见他未动﹐缓缓地走向前去﹐两只勾魂的眼睛﹐眨也不眨地望着他﹐突地往前一扑﹐一把搂住大牛的肩膀﹐娇喘微微﹐娇软的靠在大牛身上。

    大牛人非木石﹐此刻也是四肢乏力﹐轻轻伸手一推﹐却恰巧推在心怡那雪白丰满的乳房上,心神又是一蕩﹐心怡就势一推﹐将他压在床上﹐大牛此刻正是理智已溃,也将心怡搂抱住,两人翻滚在地板之上。

     大牛把心怡的大腿稍微撑开,又把手放在嫩穴上揉摸,手指对着心怡的阴唇与阴蒂一来一去的搓弄,使心怡的两腿深处,感到一阵阵痉挛的舒爽。

『嗯!好痒喔,害人家都湿透了』心怡撒娇的说。

    心怡麻痒舒畅之下,大胆地张开双腿,主动把那丰满鲜嫩的小蜜穴放置在大牛粗糙的手掌心,让大牛玩弄里面的花瓣,从嫩穴中流出的爱液湿濡了大牛的指头,散发出年轻的女人香味。

    『啊...喔...』随着一声声呻吟的声音,心怡体内的爱液不断喷出,大牛激情的吻着心怡的脖子,左手托着心怡的丰满乳房,右手仍在阴唇间游走,由于太过舒服﹐心怡一再呻吟不断,用手轻轻套动着大牛巨大的龟头。

     心怡配合着大牛扭动着那圆润修长的大腿,她完全放开少女的矜持,大牛脱下长裤套动了几下他那粗得青筋暴露的肉棒,抚摸着心怡修长的玉腿。接着抓着心怡的足踝,轻轻的 高她的双腿,在她胯下微突的阴部处,找到了那粉红色的穴口。大牛用食指和无名指拨开心怡那湿润的阴唇,把龟头对準穴口,慢慢塞进了龟头,不敢一下就用力挺进。那知心怡麻痒之下反而将嫩穴挺了挺,那火热的肉棒一下子便进入一大半。心怡的阴道紧紧夹着大牛的鸡巴,大牛自从妻子死后,从未有过房第之乐,更不用说享受过这幺紧的嫩穴。

    大牛下面的肉棒轻轻的抽送,『再往内插吧﹗里面好痒呀﹗』心怡轻轻的娇哼着,屁股也向上挺着,大牛已不像方才那幺温柔,动作越抽越急,抽插了两百多下,回回顶到花心,噗滋!噗滋的插穴声,编出一阵美妙旋律。

这样又强力抽送了两三百下,突然心怡的子宫一阵收缩,混身连连颤抖,一股爱液直向外冲,大牛的龟头也一阵酸麻,白色的精液直冲花心,舒畅的有若神仙。

     两人筋疲力尽的卧在床板上,不久心怡起身梳洗,回到后舱,将大牛的妈等两人的昏睡穴解开,像大牛问明了汪家庄的道路,这才和大牛道别,往汪家庄而去。



     到了晚上,心怡到达了汪家庄,向乡人打听了那地主汪老爷住处,便将小花驴仔栓在村外,施展轻功,便去夜探那汪老爷的住宅了。

     汪家庄庄主汪路三前半生都是走鏕保货,过着趟子手的生涯,中年以后积了点钱,便在汪家庄这里从商立业,强取豪夺之下竟也一帆风顺,不仅家财万贯而且田畴千顷,百里内外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其大名﹗也算十分风光﹗

汪路三的结髮妻子在他四十二岁那年就经已死去了﹗
此后他先后纳了七个妾,虽然年满七十岁,但却嫖妓蕩赌,无一不会﹗﹗
暗地里也干着无恶不作的卖买。

心怡悄悄跃进汪家大宅之后,心中盘算已定:“单凭汪路三一人,也不能如此作恶多端。他手下的帮凶之辈,个个死有余辜。今日下手不必容情。”却见五名护院正在亭子里喝酒掷骰子,忽然见到一貌美少女跳墙而入,不禁愕然相顾。众护院见这女郎生得美丽,脸上谄笑,正想轻薄几句。忽见那女郎伸出两手,忽然身形一错,便向他肩头琵琶骨上斩了下去。那护院只觉得双肩一阵剧痛,琵琶骨却已被击碎,心怡双手连挥,只一瞬间,五名护院全部被击倒在地


  将几个护院击倒候,心怡捉了个下人一问,问清了汪路三的寝居所在,便偷偷的走近汪路三所居的阁楼。却见阁楼内灯火通明,传来阵阵男女调笑之声,心怡心想,这倒不宜鲁莽,于是走到阁楼后窗之外低伏着,将纸窗戳破一个小洞,向内张望,原来这汪路三刚由天竺商人手中弄到一帖号称金枪不倒的春药,此刻正和五姨太胡天胡地,心怡心里一热,也没有马上进去,心念一转就伏在那窗口看了起来。     
     
      只见那汪路三正张开五姨太的双腿,埋首在五姨太股间猛舔。汪路三舌头很长,他不住撩啜五姨太的阴唇,将淫液都啜了出来,满嘴角都是泡泡,除了舐之外,他还用牙去轻咬那突出的阴蒂!

    “你  你  你这冤家  啊  ”五姨太似乎情动了,她突然挣开他,就坐到床畔。

    “来  ”汪路三用舌头舐了舐嘴角的泡沫,露出淫邪的笑容来。

      五姨太小腹 起,双腿微张,露出多毛的穴口,两扇阴唇是油亮亮的,五姨太的人虽纤细,但那双奶子和身体却不成比例!

      五姨太细长的眼是水汪汪的,她似乎有点急躁:“还不把家伙拿出来!”接着,伸手一捏,就摸着汪路三的裤裆,汪路三解开裤带,五姨太一鬆手,裤子就掉了下来。一条紫红色、硬挺的六寸泡露了出来。

       以汪路三的年纪,那话儿应该是不能很快昂起的,但他却不然。借由药力,那肉棒马上就枪口朝天了。

      好!”汪路三奸笑:我就给妳一顿饱的!”他双手捉着五姨太的小腿,左右一拉!双腿呈一字型的给他撑开!

    五姨太用手撑顶着床身,小腹以下尽量 高。她的小穴口大张,连阴蒂都凸了出来!

    汪路三兜着她两只大腿,狠狠的就将肉棍子一插!

    “哎  唔!  ”五姨太低叫了一声,肉棍很容易就送到了底。

    除了两颗小卵蛋外,汪路三整根肉棍都是湿漉漉的,五姨太流出来的淫水很多!

    汪路三床上功夫很老练,他插了进去后,并不急于抽插,而是将东西浸在暖暖的小穴中。

    五姨太微呻:“冤家啊  动嘛!”

    汪路三一边笑一边拉动肉棍:“这好东西,等一会妳要亲亲这宝贝!”
    哎  哦  啊  ”五姨太呻吟起来:“快点  哎  啊  ”
    他动作开始加快,像拉风箱似的。

    哎  啊  ”五姨太拚命咬着嘴唇,她叫床的声音一声声传到户外心怡耳中
   
    心怡看在眼底听在耳里,心里不由得痒痒的,身上渐渐热了起来,心中一动,忽然就推开窗子,跃进室内,随即打昏了五姨太,点了汪路三的穴道让他坐倒在床,将五姨太推到床后去。

    汪路三正爽到一半,忽然遭此大变,整个人一惊之下忽然晕倒,心怡往他人中一捏,这才又悠悠转醒,醒来只见一青衣美貌少女站在自己身前,心中一定,却听心怡道:我是来复仇的,你对村口金家所干的好事,今日必须付出代价了。

    汪路三一听之下,背脊发冷,差点又晕去,而那硬挺的肉棍,由于药物的关係,却依然昂扬。

    心怡又道:但是姑娘我也不会亏待你,破坏了你的好事,会补偿给你,让你作个风流鬼。

    说着,一指解开了汪路三头部的穴道。然后,嫣然一笑,当着汪路三的面,伸手解开自己的衣带,衣裳滑了下来,露出白嫩的乳峰,纤细圆滑的腰肢,修长的大腿,夹着一丛稀疏的黑毛。   

    汪路三虽然身陷险境,但看到这样美貌诱人的少女胴体,顿时心跳加速!
    ”说着,心怡就把一只腿翘了起来,露出了那个红嫩的蜜穴来。凑在汪路三的嘴前

    汪路三一看这小嫩穴,又红又嫩的,实在忍不住,用嘴对着心怡的小穴上,一口就亲了下去。

    心怡被他这样一亲,全身都酥了!马上她就感到小穴口中,一股热热的东西,在上面舐起来了!

    心怡一酥,就轻声的只是哼,同时把穴连夹了几下,汪路三的舌尖就被她夹在穴中,小穴之中,马上就流起水来了。

    就这样舔了一会儿,心怡已经顶不太住了,便蹲了下来,双手一上一下,用力握着,捏着汪路三的肉棍。
           

     汪路三穴道被制,只好任由自己的性器被心怡玩弄   

     心怡握着他的肉棍,套动了很久,忙碌了半天,汪路三的肉棍依然故我,坚挺朝天
  
     心怡想,只用手,这老贼可能洩不出来,于是就腑下身,张开红艳艳的樱桃小嘴,一口含住了汪路三的龟头,汪路三感觉到了一股暖暖的湿湿的惑觉,红唇亲热地含吮,舌头轻轻地挑拨着,忍不住一阵心旌摇晃,却也并不射出。   

     心怡的口紧紧地含着,她用力地吸吮着,她的双手也同时在汪路三的胯下活动着,汪路三的心跳加速了,呼吸加粗了,心怡由口中就感觉到那股变化。

    “快了!这老贼忍不住了 !她加重、加快、加紧,但那天竺的春药却有神效,汪路三的肉棍只是变粗,变硬,依然故我!

      这时心怡也是情慾高涨,她吐出了汪路三的阳具,嘴角沾满了唾液。她用手抹去嘴角的唾液,望着汪路三坚挺硬立的肉棍,不由得一蕩

    心怡站了起来,胸前雪白双乳颤动,张开浑圆修长的双腿往汪路三身上跨了上去,把温软潮溼的小穴靠到汪路三的大龟头上,臀部一沈,把肉棍插进了大半根,插得心怡张起小嘴却不敢叫出声来。然后开始上下套动起来。   

   
    心怡的阴道与汪路三的阳具紧紧接触、磨擦,每一下,都产生了舒畅的感觉
      
    汪路三的肉棍充满着心怡的肉体,满满的、充实的,心怡的每一下摩擦套动,都给自己带来无比强烈的刺激,她全身每一个毛孔都浸满畅快的感觉,她闭着眼睛,充分地享受着,腰肢更有力地晃动,胸前双乳晃得更厉害了   

    “啊    啊    ”她忍不住呻吟了出来。

    心怡动得更急,头发蓬松、粉面红涨,彷佛抹上千层胭脂 她的脑子里有的只是享受的念头,原来心中的目的早已忘了   
     

    她已经到达高潮了!感受到放射的快感!

    心怡情不自禁呻吟着,阴道的肌肉猛烈收缩,全身虚脱,淫水一阵接一阵,。汪路三咬牙切齿,忽然动作嘎然而止,龟头深抵穴心,肉棍在心怡阴道中跳抖着,一阵阳精疾喷而出,又猛又多,烫得心怡也是一阵抖动,全身无力,只能趴在汪路三的身上娇喘,过了半晌,汪路三的肉棍由心怡的阴道中软垂滑出,心怡这才能坐起身来,却见汪路三脸色发青,全身颤抖痉挛,过不多久身子一震,却断了气,原来那天竺的春药虽有神效,却极伤身,他又是被点住穴道后所为,血脉阻塞更是难以承受,而且年事以高,乃就一命呜呼了!

    心怡见汪路三死去,吓了一跳,但随即明了汪路三是过度兴奋而死,也就释然。心中想:这老贼自己一死,省得我动手,但是他倒也真作了风流鬼。

    着好衣物后,心怡见桌上有一锦盒,打开一看,内有五万两银票,一转念,就顺手带走,跃墙离开了汪家庄。至于那五姨太后来被人指控谋财害命,惨遭牢狱之灾,那也是另外一回事了。

     不一日,心怡回到了秦淮河畔,将五万两银票分了三万两给阿牛,自觉得作了一桩好事,心里得意洋洋的骑着小花驴继续北上而去,临行前想到阿牛那九吋长的肉棍,不由得春心蕩漾,又与阿牛在船上翻云覆雨了一番,这才依依难捨的离开。
  







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第八章   




      夕日晕黄﹐青空橙雾。

    皖南钟鼓山﹐玉井峰下的山崖巨石﹐被月色所洗﹐远远望去﹐直如白璧。草色如花﹐花色如环﹐正是造物者灵秀的胜境。

    时节虽已夏初﹐但晚风中仍有些微的寒意﹐童家村村口道路上陡然踱上一条人影﹐青衣红唇,玉颊胜雪,美目流盼之间,骑着花驴便往祠堂口童老四这破烂俭朴的客栈缓缓走来。

    心怡在秦淮河畔别过了大牛一家人后,便按辔缓行,趁着晚春鸢景,一路而北。这日来到了玉井峰下的童家村,只见天色已然昏黄,便想在这投宿一晚。
     
    小山村内住着两百来户人家,他们大多靠务农维生。由于村子的人口实在是不多,因此整个村子内有就只有一家小客栈,靠着提供乡农们茶水及偶然的旅客勉强经营下去。

    其实说它是客栈也称不上,因为它只有三间客房,根本就像是一般人家的房子,再加上几片木板墙。只不过,这三间客房却从来也不曾客满过。

    和往常一样,到了日落时分,客栈内外挤满了喝茶聊天的农人。小小的一间房子,不消七、八人,就连走道都塞着了。

    众乡农只见然村口出现了一名年轻娇艳、身段婀娜多姿的少女,原本喧闹的客栈一时间一阵沈寂。

乡下儿女本就性情豪爽,大伙儿聚在一起时自然是热闹非常。可是说也奇怪,一众村民忽然看到眼前这绝美少女,惊讶之余,连话都忘了说,一个个张大了嘴,只知道你望望我,我望望你,谁也不知道这青衣少女是什幺来路。

    心怡自下山之后,早已习惯于周遭男性那灼热注视的眼神,当下也不以为意,向那客栈老闆童老四要了壶清茶,便在堂口处一张小桌坐了下来。而众乡农再往心怡看了几眼之后,便又高声的谈论起来。
   
    心怡原本并没有注意听到众乡农的谈话,但那些个乡农,却左一句淫贼,右一句畜牲,夹之以拍桌踹椅之声,心怡心中诧异,不由得留心倾听了起来。

    原来这一向纯朴,民风淳厚的童家村,这两个月来却一反常态地成了多事之所。
   
    这两个月来,童家村已经有十一名黄花闺女惨遭淫贼毒手,其中包括了村长的一双女儿,三天前连老庙祝的的女儿都遭了殃,被强姦之后剥光衣服丢弃在祠堂口。整件事情就如雪球一般越滚越大,连省城都为之震动,限巡捕衙门一个月内破案,而巡捕衙门到现在却居然连淫贼是老是少、是高是矮都不知道。

     众乡农迫于无奈,只好自己守望相助,但想来那淫贼身有武功,就算遇上,众乡农也不是对手,不由得在这小客栈里唉声叹气起来。
   
   心怡一听之下,心中暗自切齿,便向邻得座的一个老农问道:这位大叔,这淫贼一案,来龙去脉到底如何,是否可以告诉我,或许我可替贵村略尽棉薄!

   那老农民听完心里一愣,随即哈哈大笑,笑着笑着却又流下泪来,对心怡道:姑娘好意,我们心领了,唉!想那淫贼身有武功,行蹤飘忽不定,连巡捕衙门都拿他没办法,妳娇怯怯的一个大姑娘家,去招惹那淫贼,那岂不是羊入虎口,埃!姑娘还是休息一晚,明天早早离开,远离这多事之地才是。说完,摇了摇头,叹了口气,也就走了。
心怡又再追问,众人却也不多说
过不多久,晚饭已开,众乡农就也逐渐散去。
   
   
   心怡见那老农不愿多说,也没有办法,又想,他一番言语,对自己也是好意,虽然自己有心帮忙,但巡捕衙门,村民等却一点线索也没有,一时间自己也无法可想,于是就向那老闆童老四要了间房,进房后梳洗一番,便倒了杯茶,以手支颊,坐在桌前暗自出神
   
   心怡思索了好一会儿,却也想不出什幺妥善的办法来帮助那些淳朴的乡民,随手就拿起刚刚自己倒的茶,轻啜了一口,茶一入口,心里却是一惊。原来桌上这壶茶,却早已被人下了迷药。只是心怡自幼即由师傅处习得各种药物特性,加之以内功深厚,这杯茶就算真的喝了下去,也只是当辣椒水一样,丝毫无损。但此时心怡念头一转,心中已有计较,不由得微微一笑,扇灭了烛火,便上床就寝了。
   
      三更天,一片沈沈的黑暗吞噬了整个童家村。

    这客栈老闆童老四却忽然鬼鬼祟祟的走到了心怡的房前,轻轻的敲着门,口中:姑娘!姑娘!的叫了几声,等了一会儿,见房中没有反应,就轻轻打开了房门,走了进去。

    童老四有着一张狭长的马脸,细小的双眼,这时已悄无声无息地一步步溜到
了心怡前面,他紧张地、悄悄地接近心怡,脸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着,心底
却是一团燃烧的热火   

    他伸出颤抖的右手,轻推了心怡两下,借以试探心怡是否已经睡着。

    心怡却没有丝毫反应。

    童老四已整个人看獃了,站在心怡床前、嘴巴微张、呼吸紧促,一股欲望之火已燃烧起,他像是一头饿虎看见了无力抗拒的羔羊一般,呼吸顿时变得粗浊、急迫了。眼中有一片火焰般的骇人光彩射出,而这片光彩是饑渴的、冲动、淫邪的!

    室内的光线虽嫌幽暗,但仍有足够的亮度映照出心怡美丽娟秀的少女面容来。童老四小心地将熟睡的心怡翻转成仰面躺着的姿势。

    其实心怡早在童老四敲门时就已醒来,她自发觉了那桌上的茶中参有迷药之后,便心生一计,以自己作饵,引得那淫贼前来,再设法逮获,这时却见那童老四走了进来,饑渴的看着自己,心中十分讶异,因这童老四分明并不会武,绝不可能是那连下数十大案的元兇,但此时也不宜打草惊蛇,于是心怡便继续装睡,静观其变。
   
    这是一张何等美丽的面容呀!新月般的长眉,两排密密的睫毛,端秀而娇挺的鼻子配着红嫩巧致的樱唇,原本莹洁的脸上,此刻却浮着迷人的红晕,如云似玉臂露在丝被外,那肌肤光润细腻,彷佛吹弹得破!一股少女身上的淡淡芳香,刺激着,诱惑着那童老四的感官

     童老四终于忍受不住了,慢慢的退下心怡的衣服,不久,心怡已是全身赤裸裸的了!童老四见她一身均匀的白肌肤如同凝脂,两座盈手可握的乳房上附着粉红的、迷人的小乳头,平滑的小腹,一双修长洁白的粉腿,童老四禁不住地轻轻抚摸着   

    说着又「吃•吃」地用舌头吻着心怡的小乳头、吻着她的肚脐眼,一路而下,双手来到心怡的股间的部位,用手掌最后的部份压迫阴蒂,同时用中指摩擦心怡肉缝。心怡忍住快感。而这童老四使用手指的技巧,简直难以形容。压迫阴蒂后,如按摩般有节奏的震动,心怡心头不禁一阵阵蕩漾。偷偷瞇起眼睛想看看童老四在作什幺,没料到童老四一嘴巴印过来,亲在她柔软的红唇上,而且将四片唇马上都交染得又热又湿。

    而最后,童老四终于双手停在她粉红色的贝肉之上,低下头来,将嘴吻上心怡的蜜穴,猛舔了起来。

    心怡的熟睡既然是装出来的,她当然知道童老四舔她。心怡只感觉大腿深处彷彿有一股火热,那是舌尖传来欢愉的快感,她冷静的心开始跳动。渐渐的再也忍耐不住,穴口也慢慢的溼润了起来。

   童老四满身大汗,慾火中烧,胯下一条肉棒已然挺硬,于是匆忙的自己除去衣物,心怡瞇着眼看见童老四露出了黑挺的肉棍,心 更如小鹿乱撞。 一时却不知如何是好。接着童老四捧起那根五寸来长的肉棍,微微拨开了心怡下身两片粉红色的薄唇,用那龟头顶在心怡穴口,磨来擦去。

    却见那童老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缓缓地自言自语道:「童老四呀!童老四 这可是举世无双的第一流货色了,那乾良寺玉然师兄的迷药真灵,难怪十数次来从未失手.....

    心怡听到童老四这一段话,心中一动,但那童老四的龟头正顶在穴口摩擦,心怡只觉浑身酸软,想要起身动手,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。原本就闲静的周遭更显得寂寥无声,心怡一身的武功不晓得跑哪里去了,完全像只温驯的小绵羊,恁凭童老四上下齐手。

童老四啧啧讚歎着心怡阴部的娇嫩鲜美,慢慢将心怡双腿向两边分开,色迷迷地看着心怡暴露的蜜穴显得意犹未尽。双手捧起心怡的俏臀,把龟头放在心怡的阴唇与阴蒂中间来回摩擦。

    童老四的龟头在心怡两片娇嫩的唇肉夹弄之下,竟然似又涨大了几分。童老四将龟头的挤开心怡的阴唇,又一下一下往上搓揉着心怡那敏感的阴蒂。

童老四的呼吸愈发急促,将心怡的屁股微微 起,心怡娇嫩的蜜穴似乎微微张着小口。童老四将龟头挑开心怡的小阴唇,轻微地磨蹭着。一会将龟头整个没入心怡的蜜穴。一会拿着龟头搓揉着心怡那的阴蒂,忙得是不亦乐乎。心怡的阴唇滑溜溜的,肉里面又黏又紧凑,童老四虽然只有龟头被包裹着,却是感度十足,忍不住就用那龟头又磨又晃,进进出出不停。

    假装昏迷中的心怡忍不住的低声呻吟,俏臀屁随着每一次触动一翘一翘的向上 着。心怡被他磨的只是麻痒,下身几乎就要迎了上去。

    童老四龟头往前轻压,心怡阴唇被挤压而张开,淫水马上沾满童老四龟头,童老四再压进去一些,将心怡蜜唇挤得更开。童老四呻吟了一声,屁股退却了一下,然后又朝前挺进。哦,这回插进了半根肉棍,心怡舒爽的闭起了双眼,童老四再反複抽送两三次,还是只钻进半根肉棍,没有再继续深入。

    心怡着欲火高涨了,又不能催那童老四,而童老四却偏偏转移目标,伸手来搓揉她那双白玉般的椒乳,低头去吸吮她的乳头,惹得心怡又是轻轻的颤抖。「嗯..嗯..」细细的娇喘。

  片刻之后童老四终于动了起来,可是来来去去还是那半根肉棍。心怡忍无可忍,俏臀挺起迎合了一下。童老四受到刺激,反射性的屁股一缩,便长驱直入,将那根五寸来长的肉棍,插到心怡的蜜穴里,整根没入。

    心怡满足的吸了口气着,她又微微睁开眼睛,媚眼如丝的看着那童老四的肉棍插入自己体内的景象。童老四的肉棍轻轻的开始抽插,房间里”滋滋”的响起淫靡的声响。

    童老四的肉棍被心怡的蜜穴包得紧紧的,下半身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美妙,舒爽到了极点,低下头在心怡耳边喘着气。也是那童老四贼星该败,又磨磨插插了数十下,腰眼触电般的一麻,马眼一鬆,洩了出来,只将心怡喷的满胯满股,蜜穴口一片模糊。

    心怡被他一喷,真是又气又好笑,心中慾念登时消失大半,忽的伸手枪一掌,就将童老四劈倒在地。也许是慾火被撩起后无处发洩,这一掌下的手重了,将那童老四打的登时五脏俱碎,萎地而亡,心怡心中一楞,但心想这种人渣本就死有余辜,且那乾良寺玉然师兄的迷药等言语线索,也可向旁人问得清楚,也就不放在心上,不过这童老四的尸首到是十分麻烦,心怡想了一阵,忽然一笑,将那童老四的尸首推到后院茅房的粪坑之中,就算被人见到,也只道他是失足跌落粪坑之中而死,而尸首从粪坑之中捞出,满是恶臭,也绝不会有人去认真相验.......童老四这一洩,洩得真不是时候,早不洩,晚不洩,洩掉了他一条小命.......

     
    隔日一早,心怡就离开了客栈,向人问了乾良寺的所在,打听了一下,原来那乾良寺就在玉井峰另一侧,庙中和尚有玉然,玉树俩师兄弟,年约五十,据说都是五陀派的高手,平常也常与乡人治病。庙中香火也甚鼎盛。

    心怡一听之下,心中起疑,心想:莫要只听得童老四一言,便莽撞行事,到的乾良寺是中还是先打探打探再作定夺,谢过了那乡民,便骑着小花驴往乾良寺而去。

   
    玉井峰下的乾良寺,前些年因为年久失修,一座十分堂璜的寺庙,受了风吹雨打,又加上没有好好保养,渐渐地破落下来住在庙里的和尚一个个都离开了,在七八年前,来了两个大汉,带来一笔金银财宝,将整座乾良寺整修一下,作为自己住所,顺便隐藏自己真实的身分。

    不到一个月,整个乾良寺变的面目一新,也多了一位玉然和尚,一位玉树和尚。山下的善男信女们也陆续回来拜佛

    乾良寺重建后香火不断,经常有人来烧香还愿,而玉树、玉然师兄虽然暗中无恶不作,平日倒也道貌岸然,而最近官府加紧查缉那採花淫贼,两人更是足不出寺,每天呆在乾良寺中,慾火中烧,着实难耐。

    而这天却有一位年约十、七八岁的少女来烧香,玉然和尚十分注意这个少女,这少女长得十分美丽动人,乌黑的秀髮细皮嫩肉,一进大殿便似乎满室生春,弄得玉然和尚心里痒痒的。

    玉然和尚实在忍无可忍,便过去向心怡搭讪,问道:姑娘来此,有何贵干?

    心怡娇笑道:「大师!小女子当然是前来拜佛。不然还能作什幺?」

    玉然和尚也笑着说道:小僧失言,姑娘每日诚心拜佛,祝姑娘明年生个白白胖胖的儿
子。」
     
    心怡娇声说道:「大师不要说笑,我怎能生一个儿子?这不是笑话?」心想,这和尚言语不太正经,只怕真不是什幺好东西。

    只听玉然和尚接着说道:那姑娘到底所求何事,能否让小僧得知。
    心怡曾听那乡农道,这和尚平常也常与乡人治病,便道:小女子自幼体有弱,又有晕眩之疾,来庙里烧香礼佛,盼佛祖保祐我身体安康。

    玉然和尚点头说道:「说的也是,像女施主这般年轻,正值青春之时,身体却也要紧,小僧对医道倒也略知一二,姑娘如果不嫌弃,就由小僧亲手为姑娘诊治诊治如何?
    心怡笑道:那小女子就有劳大师了!
    心怡见这和尚体建如牛,红光满面,说话又是那样轻薄,心里更加的怀疑了。

    玉然和尚故作庄严说道:「小僧房内有各式药草用具,姑娘可随小僧到房内,让小僧加以请脉。说完,转身就请心怡先行,心怡一笑,也就跟这玉然和尚到了房内。
    只听玉然和尚目露异光说道:「姑娘正值豆蔻之年,这时常晕眩之情形我非常了解。

    心怡道:「大师既然知道,可有好方法可以救我?」

    玉然和尚忽然对着心怡笑一笑,用一种挑逗的眼神,对着心怡仔细上看下看一番,看得心怡脸红头也低下来,好像没穿衣服一般。

     心怡娇羞说道:「大师你怎幺这样看人?」

    玉然和尚道,姑娘有贫血晕眩之状,那是带脉血气不通,小僧自幼习武,可用内功将姑娘带脉打通,姑娘这贫血晕眩之状,自然就不药而癒了。

     心怡心想,那有这种事,口中却肤衍道:那就请大师救救我吧。

    玉然和尚道:这打通带脉,只凭小僧一人功力尚有不足,必须请小僧师弟一齐运功才行,说完呼叫了一声,只见那玉树和尚忽从禅房内转出。新怡只觉眼中一花,原来这玉树、玉然两人乃是峦生兄弟,两人长得一模一样。

    玉然和尚道:请姑娘仰躺再床上,小僧与师弟立时就开始运功帮姑娘打通带脉。

     心怡嗯的一声,就仰卧在床上,玉然和玉树心中一喜,相对一笑,就开始对心怡按摩了起来。玉树在心怡小腹下方轻揉了起来,而玉然则在双乳之侧微微按压。两人早是此道老手,手法十分老练适度。而心怡原本只是想看这两人搞什幺鬼,但这时却给玉然和玉树按摩的十分舒服,闭着眼睛享受了起来。

     玉然和玉树两人按摩了约半柱香,双手却忽然停止,玉树向心怡道:要帮姑娘打通带脉,需以双手直接按摩大渊,陶门二穴道,小小僧就帮姑娘稍为退去衣裤,不知可否?

     这时心怡只是满心盼望玉然和玉树两人继续按摩下去,于是便  唔!的一声
     这大渊穴正在小腹倒三角的顶点之处,而陶门二穴却在双乳乳晕下缘,这玉然和玉树两人倒也不敢太过造次,只将心怡裤子往下上衣往上,拉到刚好见到穴道之处,但那景象却更是香豔,只见心怡露出了那雪白高耸的乳房下缘和一抹粉红的乳晕,而下身露出了那雪白平坦的小腹,由于心怡阴毛只小小一撮,更显得对比强烈,而那小腹倒三角的顶点上,阴部前端粉红色的嫩肉又微微突出,看得玉然和玉树两人双手微颤,深吸一口气,这才又缓缓的继续按摩。而如此一来,心怡更是娇喘细细,面泛桃红,身子不住轻轻颤慄。

     过了半响,玉然和玉树两人趁手部活动之际,悄悄的将心怡的裤子和上衣各又拉开了两吋,只见心怡那粉红色的乳头早已挺立涨大,而小穴口也潮湿了起来。晶莹水润。两人见状,更是尽心的按压起来,只见心怡此时已不只是娇喘,而更是呻吟了出来。

     边按摩,玉然和玉树两人手中更不閑着,将心怡衣裤除去,剥的全身赤裸。心怡心中早已被慾念充满,当玉树脱她上衣之际,还把双手伸直,方便玉树脱怯。只见心怡白玉似的胴体上挺立着两座坚挺、柔嫩的双峰,虽不是庞然巨乳,但大小适中挺秀,反倒惹人怜爱,更增添几分匀称的美感,山顶上两颗粉红色的奶头,剔透挺秀,更令人看直了双眼,恨不得立刻吻上前去;平坦的小腹、小巧的肚脐眼儿,叫人爱不释手;芳草稀疏之处粉红鲜嫩,诱人心思,雪白浑圆的修长双腿,不论色泽、弹性,均完美无暇,直叫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想一亲芳泽。

    随即玉然和玉树两人自己也把衣服脱了,两根八吋来长的乌黑肉棍,跳的一下,就弹了出来。一想到眼前这一位仙女般的美人儿马上就将成为自己的龃上肉,玉然和玉树两人不由得兴奋得全身发抖,肉棍更是一跳一跳的。两人分别跪在心怡两侧,玉树左手轻捏心怡左边乳头,玉然轻叩心怡那早已湿透的穴口与阴蒂,另一支手引导心怡两手爱抚自己的乌黑肉棍,,弄得心怡唧唧哼哼,水流潺潺,不住扭动。

   时机成熟,玉树将心怡双腿张开,龟头套进阴唇磨转,一阵震颤,心怡向玉树胸膛一靠,玉树如受雷击,紧抱住心怡背部,向后一躺。心怡似乎感受到玉树的粗壮,屁股稍向上缩,玉树双手游到她两股,向下一按,肉棍直顶花心,两人同时「咿哦」一声。如此一来一往,开始抽插起来,渐入高潮。

    而玉然走到心怡面前,将肉棍往她嘴里送,心怡情不自禁缓缓伸出舌头舔他的龟头。从龟头慢慢含进整个肉棍,一吞一吐,令久经阵仗的玉然和尚飘飘欲仙

    就这样三人弄了好一一阵子,心怡已渐渐的达到高潮了
    只听到心怡叫道啊....好舒服啊..妹妹..美死了..再插..
再..插深..天哪..好好哦...啊..啊..」

  玉树受到鼓励,更是下下用力戳到底,屁股快速的磨动,心怡被插得浪汁四溢,叫声又骚又媚。玉然抓起心怡的头,将肉棍塞进她嘴里,用力抽插。心怡「嗯嗯」声响,一阵猛浪充臆她的口中,忽然心怡阴道一阵缩收,全身一软,洩了出来,而在底下的玉树,却又一阵狂顶,使得心怡一阵颤抖,身子轻微痉挛了起来。却忽听那玉然惨叫一声昏倒在地,下体血流如注,原来心怡轻微痉挛之下,口中双齿用力咬合,将玉然的鸡巴咬了约莫三吋下来,而玉树一见玉然如此惨状,心中一慌,连忙欲将阳具由心怡阴道中抽出,过去关切,但心怡阴道也正因痉挛而夹紧,玉树一时用力过猛,又是向旁边抽出,只听得 啪! 的一声,随即跟随他兄弟一同晕倒。原来是阴茎的海绵体折断了去。

    过了好一会儿,心怡才从高潮中泾回过神来,却见到玉然和玉树两人惨不忍睹的情状,有点莫名其妙,但回想当时情形,与自己口边的鲜血,她慢慢的也明白了。心中想,果然天理循环,报应不爽。这俩人罪大恶极,杀了也不为过,但想到他们再也无法人道,这处罚却比杀了他们还难过,也就没有下手除去这两人。在寺里井水处清洗了一番,心怡也就离开了钟鼓山,路上想着在童家村两天来的遭遇,实在啼笑皆非,自己虽然无心,但也为地方上除去了三个淫贼,想着其中过程,脸上不禁微笑了起来。惹得道上路人对她侧目不已。



待续..............





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第九章



四月里的嵩山,木芽碧绿初展。

    连日绵绵春雨,山中寒意颇浓,道上过往的行商旅客们,比往常少了很多。
  心怡延着嵩山脚下,骑着小花驴,冒着春寒抖峭,正缓缓的往北而去,想起这小花驴前些日子忽然玉体违和,再湖北省境耽误了不少时间,幸而她亲炙汤药,悉心照料,这才又政躬康泰,隆重出发,不禁觉得好笑。

    这日约莫下午光景,后方突然奔来一汙衣老丐,施展轻功,沿着山径往北疾奔。

汙衣老丐见到心怡时,微一诧异,便又往前疾行,心怡也不知道那汙衣老丐见到她为何诧异,正自寻思,忽又见那老丐忽然奔回,将一锦盒往心怡手里一塞,说道:小妞儿帮我保管一下,等会儿我就来取回。心怡一愣,正要答话,只见那老丐却又已往前奔去。

    正心想要不要追上去,突地,山道旁一声呼哨,沖出一群手执兵刃的武林人士,把汙衣老丐去路挡住,汙衣老丐微一冷笑,抱拳朗声说道:“诸位是哪条道上的朋友,拦阻在下有何指教?”

    就在他说话之间,对方已摆开了围攻阵势,汙衣老丐不由怒火上沖,复又高声道:“老夫夏无乐久已不在江湖走动,也不曾见过各位,诸位莫非找错了人?”

    只听人群中一声暴吼道:“错不了。却带着蒙古口音


    呼地一把锯齿刀当头劈下,刀沈猛地带起一片啸风之声。

    汙衣老丐外号“风火神掌”,久闻江湖,经验丰富。一见对方出手之势,便
知遇上劲敌,身形微偏,举手一掌将刀震开。

    盛名之下无虚士,风火神掌一双铁掌的威势果见惊人,出手一招便伤了二人,但也因此激起了众人的怒火,呼哨一声,一齐猛攻而上。

    只见汙衣老丐身手矫健,骠悍异常,掌招有若铁槌击岩,巨斧开山,围攻的人数虽多,可并未占得便宜,人群中不时传出惨叫闷呼之声,动手仅顿饭时刻,已倒下六七人。

  心怡在双方动手之时,跃起躲在一棵大树上偷看,心想这等江湖仇杀,自己也不知前因后果,还是先观望一阵再说

    双方搏斗了足足有一柱香之久,参与围攻之人已倒下了十之八九,而汙衣老丐也已浑身染血,步履踉跄,当他奋起余力,一掌把使锯齿刀的汉子劈倒后,也颓然滚下山坡去。

    春雨绵绵,雨后暴发的山洪,却恍如千军万马,顺着山势往低洼处奔流,昏
厥后的汙衣老丐,经山洪一沖,倏然醒转,在洪流中翻身一跃,终于抓住一丛杂草,借势爬上坡来,爬爬跌跌向一条草径上奔去。

心怡看在眼里,暗忖道:那碧眼神相说道『近丐远文』,这老丐又交给我一锦盒,也不知道是什幺,不如跟去看看。主意打定,主刻转身循着山径往前而去。

    奔方约有三四里地,瞥见山洼之内,有个破败的山庙,便转身折入庙中,进入庙内,只见里面蛛丝满布,满地是尘土鸟粪,只有两座神龛之上,尚留有两块破旧的黄幔遮掩。只见那老丐奔入庙后一谷地,想了想,心怡便没有马上跟进去,而在庙里观望了一阵。

  正自站立出神之际,突然古庙之外,传出一种奇异之声,四下无人,万籁无声,虽然声音极微,但听来仍十分真切,心怡不禁暗吃一惊,当下身形一闪,隐入神龛之后。

  约莫有盏茶时刻,突然一阵衣袂飘风之声入耳,两个衣着极其怪异之人,穿着类似蒙古装束,飞也似地落在庙前,举目四望,径自往庙内而来。
   
在深山峻岭,荒山古庙,气氛尤感阴森,心怡虽然一身武功,却也有毛骨竦然之感。

那两个人既不开声说话,也无即时离去之意,使得心怡只得暂留神龛内。
一阵脚步声响,一个玄衣怪人,忽的一声低呼,双双身向心怡藏身的神龛扑去,玄衣怪人武功似乎不弱,低暍一声,右掌在前一推,一股大力涌上来,心怡身形一转,避了开去。

    可是,就在心怡身子尚未落地,澈骨寒风已当头罩下,心怡忙伸出短剑斜里一划,破去那怪人阴寒掌风,玄衣怪人一翻身,双手却已被太阿剑削去三指,惨啸一声,双双向外奔去,身法捷逾鬼魅,疾若流星。

    心怡纵身跃出庙外,暗暗摇头道:“江湖上果然是无奇不有,这两个活鬼似的人物,不知是何方神圣?”

    此时已近傍晚,心怡走入庙后谷地,她一心记着汙衣老丐之事,也一路向后奔去,疾行约两里,忽见有一极小的空谷

  这座空谷极是静僻,谷内依山建有两间茅屋,心怡走近一看,屋内一灯如豆。散发着暗淡的黄光,使屋内景物依稀可辨。靠墙一张木榻,卧有一个头发斑白,瘦骨嶙峋,气息奄奄的妇人。

    只见那汙衣老丐,满面愁容地立在榻前发愣。

    只听那妇人嘶哑着嗓音呻吟道:“无乐,我……恐怕……不……不行了……”

    汙衣老丐俯下身去,柔声安慰道:“妳别伤心,玉儿今天就可回来了。”

    那妇人耳听门外风狂雨骤,山洪怒吼,暗忖:“似这等天气,恐怕也赶不回来。”想这事,不自觉地黯然摇了摇头。

    妇人感伤了一阵,突起一阵剧烈咳嗽。汙衣老丐赶忙伸手轻轻在她背上拍着。

    好半晌,汙衣老丐对病妇人又道:妳别想得太多了,好好歇歇一会见吧。玉儿一身武功,不会轻易受人欺侮的。”

    妇人深沈一叹,伸出鸡爪似的手掌,紧紧抓住了汙衣老丐的手,泪珠突然泉涌般地滚了出来。

    蓦地门外趴答一声, 似有人走近, 汙衣老丐一惊,霍地转过身来,喝道:“外面什麽人?”

    妇人紧闭的双目,突然睁开,沙哑地喊道:“快出去看看,一定是玉儿回来了。”

    汙衣老丐暗中戒备,缓缓越近门后,倾耳听了听,当下猛地把门一拉,一阵微风夹着雨点,扑面袭来,使他不自禁打了一个寒颤,目光向门外看去,赫然一个青衣少女,站在廊下,正是自己将锦盒所托之人,心中一安,却忽然倒头晕去。
原来那汙衣老丐连日奔波,力战之下又失血过多,这时却已支持不住。
   
此时茅屋内传来病妇人微弱的呼声道:“无乐,门外究竟出了什麽事,可是玉儿回来了?”

    心怡飞快将汙衣老丐轻轻放置在竹榻之上,深吁一口气,迅速为他说去湿衣,只见浑身上下伤痕累累,血肉模糊。

    病榻上的妇人,早为这景况惊呆了,啊呀一声,晕厥过去。把心怡惊得手足无措,急用棉被将伤者盖好,奔到榻前,捏着妇人人中,一阵推拿,半晌方悠悠醒转。

    心怡见她醒转,顾不得和她说话,翻身又赶到竹榻前,检视那汙衣老丐,鼻孔尚有微息,只是各处伤痕,经雨水泡浸,已呈白色,最重的一处刀伤,是在肩胛,已然深入肺腑,鲜血兀自汨汨冒出。

  心怡见汙衣老丐伤势如此严重,心中早凉了半截,先行倒了一杯烧酒灌下去,跟着点了他几处穴道。

    汙衣老丐功力深厚,经陆文飞一阵推拿,缓缓地醒过来,张口喷出一滩瘀血,喘息着道:“姑娘,拙荆的病况如何?”

    他于伤重垂危之际,仍念念不忘病榻上的妻子,可见伉俪之间,情深意重,不同凡俗。

    心怡轻声答道:“没什幺大碍了。”偷瞥了病妇人一眼,又悄声问道:“前辈倒底为了什幺,与这帮人争斗,伤成这样?

    那汙衣老丐双目之中,突然闪出两道怨忿光芒,粗声吼道:“我遇伏了,这批人不是普通江湖草莽,至少有五个门派以上的人在内,还有不少是朝庭鹰犬……”

    他伤势极重,经这一阵沖动,伤口进发,又流出鲜血。

    心怡挥手点了他二处穴道,将血止住,却不敢再和他说话。

    汙衣老丐喘息了一阵,复又开口道:“我今日上午听人传言许多难惹的武林人物,都纷纷赶到嵩山找我,是以连夜赶回,不想竟然中伏……”

    心怡忍不住插言道:“他们是来向前寻仇的吗?”

    汙衣老丐摇头叹道:“我近几年来,深居简出,极少行走江湖,并未结什麽怨仇,他们这次伏击为我,只怕是另有原因。”

    心怡睁大眼睛,心中却是疑云重重。只听汙衣老丐断断续续又道:“我择在这荒僻的山谷居住并非避仇,乃是为了敝人妻子的病情……”

    突然他似想起了一件急事,喘吁吁哑声吼道:“快到我衣服内找找,我
讨来的丹药只怕不能用了。”

    心怡依言在湿衣内找了一阵,衣上满是泥浆与血水,根本找不出什麽来。

    汙衣老丐感叹地道:“拙荆得这病,全是为我害的,她若不是因为嫁给我这粗鲁汉子,怎会害上这场病,唉……”

    病榻上的妇人虽已病危,耳力并未失灵,汙衣老丐所说的话,她听得明明白白,一面为丈夫情意所感动,一面为他的重伤而悲哀,呜咽着泣道:“无乐,你不必管我了,我已灯尽油枯,纵有灵丹,也难挽回劫运,只是你可万万死……死不得!”说到这里已位不成声。

  病妇人强挣扎说了几句话后,已是气若游丝,张着嘴不住地喘。

    汙衣老丐看在眼里,一阵强烈的心酸,直沖上来,热泪夺眶而出。

    突然,汙衣老丐道:“姑娘妳过来,我有话对你说。”

    心怡,伏到竹榻之前,汙衣老丐圆睁双目,喘息着道:“我给妳的锦盒之内,
有本小策,乃是我一生武学精要所在与打狗棒法图谱。

    心怡插言道:“前辈,你还是静静养伤吧,想那武学秘籍之事,无非是打打杀杀,此刻提它干什麽?”

    汙衣老丐摇头道:“妳切莫将此事等閑视之,妳可知道我是谁,我就是丐帮帮主风火神掌夏无乐

    心怡从未在江湖走动,也未听过风火神掌夏无乐其人其事,虽汙衣老丐在重伤垂危之际,将秘籍之事谆谆嘱咐,并未放在心上,当下轻声安慰道:前辈,你少劳点神吧,我先替你上点刀伤药好吗?”

   汙衣老丐强提一口真气,摇头道:“不用了,趁我还有一口气在,听我把话说完。”咳嗽了一阵,喘息道:“许多武林人赶来嵩山,事非偶然,我突然遭人伏击,更非无故,此地绝不能呆了,我死之后,你可拿这绿竹棒,去大都丐帮总舵”说我传位于妳.....说着摸出一两尺来长的晶莹竹棒

    心怡当下轻声道:“我.....我又不是乞丐,如何当丐帮帮主?”

    汙衣老丐叹道:“情势危急,这是没办法的事,且打狗棒法,只能传于帮主,我今日不传给妳,只好失传了,既传给了你,妳不当帮主,谁当帮主.......见了你师父,可把这事原委,对他说明,他乃一代大侠自会明嘹……”

  心怡惊道,你认识我师傅.......

  汙衣老丐叹道:妳师傅任兆渔与我八拜之交,我怎幺会不认识,不然妳这太阿剑那里来的?

  心怡正待分说,但想到自己与任兆渔的关係,脸一红,一时间却接不下口

  只听汙衣老丐又续道:“剑乃百兵之祖,能以气御剑,伤人于无形,始臻上乘。故擅于剑道之人,必先练气……”

    心怡忍不住插言道:“这点家师也曾谈过,只是练气行功,必须循序渐进,积数十年之苦修效果,始可望成,就我这点功行,连家师十之一二都没有得到。”

    汙衣老丐点头:“不惜,无论禅门或是道者,其行功之道,首在调呼吸,练百骸,气转回天,神游体外。功成之日,收则存于方寸之间,放则于六合之内。若有形,若无形。有形者,会于人身,犹风雨行于宇宙。无形者,施于体外,若电雷发于太空……”轻吁一口气接道:“只是人生数十寒暑,纵能得其诀要,已是垂垂老矣,至时不仅雄心尽失,且将大好青春,消磨于斗室之内,于人生又有何裨益。”

    心怡耳听夏无乐滔滔不绝,纵谈练气功之道,不禁悠然神往,及至后来这番议论,又闻所未闻,禁不住又插言道:“前辈之言固是有理,但若不循序渐进,如何能望其成?莫非另有捷径不成?”

  汙衣老丐见她满脸惊异之色,不禁微微一笑,招手道:“你且附耳过来。”

    心怡依言行近他身边,汙衣老丐随即附着他的耳朵,缓传了他一遍内功口诀,心怡天资聪颖,念了几遍,也就记住了。

     接着又将打狗棒法的口诀传给心怡,这狗棒法的口诀甚为複杂,汙衣老丐直唸了十来次,心怡这才记住。

    汙衣老丐突然正言道:“棒法的口诀法不传与第三耳,切记此诀万不可传与第三人。”

    心怡点头道:“这个自然。”心里却不以为然,心想,连妹妹与师傅也不能说吗?

    心怡之师父,乃是当代奇人。十余年来,于他专心教导之下,心怡对内功一门,已然登堂入室。只觉汙衣老丐所传口诀,虽亦类似内功修司之法,但意义深奥难明,似乎别有蹊径。正自寻思之间,蓦地汙衣老丐一阵狂吼,伤口崩裂,-口鲜血喷了出来,双腿一蹬,风火神掌夏无乐,却已然饮恨长逝!含忿而死。

心怡一见之下,手足无措,却见那病褟上的妇人,将一柄匕首插在心口,早已气绝,心怡只觉俩人情深意重,不禁十分感动,收拾了锦盒与绿竹棒,放了把火,将茅屋连同夏无乐夫妇的尸首烧了,就离开了空谷回到了道旁,寻回小花驴,继续往北而行,不久来到一小城镇,见天色已晚,便在镇上住了下来


    一日奔波,路上细雨迷离,心怡只觉全身都很不痛快,便想先洗个澡。

  这小镇平时商旅颇多,所以这客栈厢房不仅床铺被褥一应俱全,而且也準备
了一个大木桶,供客人洗澡。

  心怡看看木桶,内面满满的一桶水,伸手一浸,水温不热不冷,正好洗澡,心中不由称讚这客栈服务得週到!

  “心怡小心地闩好门,开始脱去衣裙準备洗澡。月光从窗角射入,照见她那美丽的胴体,发育得很饱满的胸脯、纤细的腰肢,修长的大腿…

  心怡跨入木桶内,浸在水中。她闭上眼睛,鬆弛全身的神经,泡了好一会儿,正自享受之间

  突然间,“答”的一声轻响!响声极轻微,要是心怡功夫差了点,只怕就听不到了,睁开眼睛一看一条细长的芦苇悄然伸进来,且更喷出一些淡白色气体。心怡心念急转,猛然醒悟:『毒烟?于是心怡伸手取过衣服披在身上,从浴盆中站起身来,取过短剑,就在门边等着,过了半晌,只见一薄利的铁勾把门闩挑开,接着门就被轻轻的打了开来。

    只见门外站着一群黑衣人,或提剑或拿刀,共有七名之多。他们一见心怡竟站在门边等着,不受毒烟所迷,均微感惊愕,继而一齐的攻向他。为首的一人叫道:『死丫头!竟不受我毒烟的迷魂,看我如何将你收拾!』
   
众黑衣人恃着自己在人数上绝对占优,兼且对方只是个年轻少女,所以并不放在心上,其中一人还笑嘻嘻的道:『哎呀,这样俊俏的姑娘,杀了还真可惜哩!乖乖的不要反抗吧,要不然就倒大霉了。』语调放蕩意淫。

心怡彷若不闻,真气凝聚于剑上,一柄太阿剑就如皎洁明月,发出淡淡青光,淡然道:『谁要倒大霉,待会儿你们就知道了。』但见一名黑衣人提刀擘向心怡腰间,心怡侧身避开,反手一剑划中那黑衣人胸口。这一剑既快且準,只见那黑衣人伤口鲜血狂喷,摔在地上扭动数下,就此不动了。
  
众黑衣人无不惊怒交集,其中一名黑衣大汉猛然道:『死丫头!竟敢杀害我师弟,我要将你碎尸万段!黑衣大汉舞刀如轮,虎虎生威,俨如一匹饑饿的野兽,一个箭步直取心怡,极其兇险。心怡娇叱一声,反手出剑,但见一条青光匹练似的疾冲向黑衣大汉门面,犹如惊电急射,势猛且狠。黑衣大汉冷不提防,刀锋还未触及心怡分毫,自己已被剑光所罩住。他急忙以刀护身,不住后退。说时迟那时快,黑衣大汉的肩头,大腿已经中了两剑,瘫倒于地。   

    众黑衣人一惊之下,一齐挥刀齐上,但那里是心怡对手,太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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